郁容的语气有些急了,祭出了杀手锏,“你忘了当年要不是你不让阿辉跟着,你怎么出的事儿了?”
一听这一茬,齐凯言便妥协了,但仍旧答应得犹犹豫豫,“好的吧,那你的人别现身,就跟着,别让我老板看见。”
郁文玉早上吃早饭的时候仍旧惦记着昨天的事,刚坐下吃了两口就开始问:“诶哥,昨天那事儿你怎么看。”
郁容其实昨天晚上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拿到了关于湃欧这位董事的详细报告。
他把嘴里的半块儿冰草莓咽了下去,漫不经心地说:“掉钱眼里去了呗,眼大胃小,别人家的家务事也要掺合上一脚,也不知道有命挣钱没命花。”
“别人家的家务事?”郁文玉抬起头问。
郁容耐心给他解释,“R国的那个小王子不是kè • yào嗑死了么,继承顺序要重新排位,他好死不死抛了老东家去站位,这不就是作死么。”
“那下一任是谁啊,定了么?”郁文玉八卦道。
郁容想了想,“说是那个小王子的表兄,但是血缘远了点,且……有一说有人想推当年那个被罢黜的王储的女儿上位。
这位公主按血缘确实是最近的了,但是R国可从来没出过女王呢。”
他说着冲江姜扬了扬下巴,“他在这儿坐着你不问,跑来问我。”
江姜原本在喝酸奶,一听这话,立刻高举双手咽了下去,“别别别,在职官员掺合王室可是违宪,我爸可什么都没和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