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凯言被问得一滞,他咬了一下嘴唇,“我妈妈,她就只是精神状态不是很稳定,对不起。”
齐凯言没有说实话,他不敢说,更不敢对郁容说。
陆舟却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是吗?”而后一把拽住郁容就往外走,“赶紧去医院,你破点皮,你妈得把我皮扒了。”
“就破了点皮,大惊小怪的。”郁容也没心情继续留着了,跟他拉拉扯扯地出了齐凯言的家门。
甫一出门,陆舟的神色就更难看了,他快速叫了车开进来,三步并两步拉着郁容下了楼。
“怎么了你?”郁容觉得奇怪。
陆舟脸色难看,他一手拉开车门把郁容推进去,坐定之后才犹犹豫豫低声道:“齐凯言他妈……那样的……我……暑假去找我爸的时候……在那里见过不少……”
郁容的脸色登时就变了,陆舟他爸服役的地方在三角地带,在那儿见过不少的人除了xī • dú的,还能有什么值当拿出来说的,郁容无声地骂了一句操,又踹了一脚司机的椅背,“开那么慢排队啊?赶紧他妈去医院啊!”
“打个电话给你妈说一下吧……郁容,我觉得这事儿……
还是得把齐凯言的妈拉去抽个血才靠谱,你知道的,别说什么别的……就怕她有个那什么HIV的毛病……”
陆舟想了想还是要咬着牙把话说了,又没忍住骂了一句,“操他妈逼,怎么敢把齐凯言这种人放进学校,想政绩想疯了不成。到底谁审得他家背景,老子非得弄死他。”
郁容事到临头却没那么害怕了,他干干一笑,“都不用你弄死,我妈估计先得把学校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