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齐凯言那个shǎ • bī,还骗呢,精神问题,老子看他有精神问题,真有个万一他妈一家都得给你偿命!”
郁容一脚就踹过了过去,“滚你妈的!你咒谁呢?”回想了一下又问陆舟,“她身上没出血吧?”
陆舟仔细回想,“应该是没有。”他还有点愤愤难平,“齐凯言那个逼是不是脑残啊?他说你妈的没有啊?这事儿是能瞒人的吗?老子非得给他点教训。”
郁容拆了车上的酒精棉按在伤口上,疼得他眉梢直跳,“你他妈在这儿叫个屁,刚才怎么不问。”
陆舟一听就急了,“老子那他妈是想给他留点脸,没想到这逼给脸不要,这他妈一看就是,怎么得我现在打电话报警?”
郁容给他吵吵得头疼,“行了啊,别瞎几把叫唤了,我头疼。”
这么一桩事情是瞒不过郁夫人的,一个小时之后,齐暖阳就已经在一屋子保镖的簇拥之下被强行带到了已然清空无关人员的科室里了。
齐凯言被郁容一通电话支来了病房陪他、全然不知道自己家里就已经被人翻了个底朝天,连毒瘾发作的母亲也被人连拉带捆毫无尊严地带走了。
毕竟郁容在学校虽然高调,同学对他家里的背景也颇有猜测。
但明明白白知道他到底是谁家小孩儿的却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