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做事方法也算不得光彩,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齐暖阳毒瘾发作形容狼狈至极地扭曲在私人医院光亮可鉴的白色地板上。口中发出可怖的呼哧声。
郁夫人穿了一身宽松的浅灰色旧式旗袍,衣服有些发白,并不是什么新鲜的时装,细跟鞋踩在地板上清脆利落。
她施施然走到保镖特地拉出来摆好的椅子前,一扶旗袍的后摆坐下,居高临下瞥了那女人一眼,描画细致的细眉一蹙,“给她打一针吧。”
身侧的保镖立刻点头去准备,却又被郁夫人叫住了,她改了主意,“直接抽吧,抽完了就给她送回去,免得多嘴。”
“是……”
半个小时之后郁夫人拿到了报告单,她竟有些犹疑不敢打开,指甲刮蹭在文件袋的封口上,两三下都没解开封口绳。
郁夫人停住了动作,再动手就是干脆利落了,她抽出里面的化验单,报告单上白纸黑字的阴性令她久悬的心脏一下落到了实处。她无声地出了口气,“给阿容送过去,让他看看。”
“郁容?郁容!”
“嗯?”郁容盖在脸上的杂志睡着动作滑落到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他因为梦中出现的旧事而没能立刻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