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解释……”舒虞艰难开口,她已然想出一百个理由。
她掀开锦褥,好家伙,这厮居然睡着了。
舒虞好气!这个混蛋这个时候竟然能睡得着?
舒虞听着他绵长的呼吸声,目光落在他那冰冷的面具上。
不知面具下的脸到底是什么样,好歹睡了一觉,万一他生得很丑,她不是很吃亏?
不对,忘了舒虞是个无盐女了。
舒虞的指尖落在湛暝渊的面具上,随即放下。
不过是利用他解毒罢了,何必在意这些?
她戳了戳湛暝渊的耳朵,这厮如果不走,她今晚可怎么睡觉?
也不知他究竟是心大还是太过随便了。
湛暝渊感到耳朵有些痒痒的,伸手去挠,却握住了舒虞如柔荑一般的指尖。
舒虞忙不迭的抽出手,湛暝渊也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舒虞觉得这四周的空气都不够用了。
“喂,我说你该回去了吧?”
“舒姑娘不是病了吗?不若在下留下来照顾舒姑娘?”湛暝渊的嗓音有些沙哑,却又有种莫名的性.感。
舒虞忍无可忍,伸出腿踢了他一下,她的足柔软得很,踢在湛暝渊腿上跟挠痒痒似的,反倒牵扯起她那处撕裂,疼得她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子。
这厮当真是不温柔,她白日里查看过了,那处红肿不堪,都擦破皮了,走路时更是被贴身的衣物摩擦得不舒服。
“你就走嘛,若是让人撞见了,我还要不要做人了?”舒虞扯着他的衣袖,软声渴求。
少女的嗓音天生的绵软,任是谁听了都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