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暝渊托着下巴,凝视着她,“你这胆子,倒不像是一般的闺阁千金啊。”
舒虞心突地一跳,“怎么说?”
“若是寻常的姑娘家,现在早就吓破胆子了,还能清醒着跟我在这里分析?”湛暝渊冷笑,“说,那女子是不是你?”
靠,这事儿绕不过去了是不是?
舒虞好生心累。
她躺了下来,乌黑浓密的青丝铺散在身下,她裹着被子,瓮声瓮气道:“不是我,我对男人没兴趣。”
男人什么最麻烦了!
她想到了燕璟,若是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和燕璟订婚,沈家是不是也就不会被卷入这场残酷的阴谋之中?
想到此,舒虞神色黯淡了下来。
湛暝渊察觉到她情绪低落,不知如何是好。
他可不会哄女孩子开心啊。
果然女人心海底针,最是难捉摸了。
“好了好了,你别生闷气,我这就离开,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湛暝渊伸手捏了一把舒虞的脸,手感真好,跟云朵似的,他捏了一下,又捏了一下,又又捏了一下。
舒虞:“你有完没完?你搁这儿捏面团呢?”她拍掉这作怪的手。
好讨厌哦,她刚刚生出的难过之情,瞬间被扫得一干二净。
湛暝渊却俯下身,盯着她的右脸看,“你这脸上的胎记,是生来就有的?”
“不知道,”舒虞看了他一眼,然后侧过身,背对着湛暝渊,“从我记事起就有了吧?应该是胎记。”
脸上的斑从小就有了是不假,不过在原主的记忆中,似乎听二婶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