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浴袍?她怎么换的浴袍?
前一晚她穿的浴袍是聂云岂拿给她换的,可是昨晚她喝醉了,她怎么还换了浴袍啊?
谢唯斯困惑非常,小脸在浅薄光芒下,鼓起一抹白嫩的小腮帮子:怎么回事哦怎么回事???
艰难地挪着酸涩的身子下床去,进浴室拿起昨天的洗漱用具梳洗完,她就马不停蹄出去找聂云岂了。
但是客厅还是一如昨天,空荡荡的,好像还没有人起来的痕迹。
谢唯斯过去,想敲门,但是想起昨天敲门时吵醒了聂云岂,她就刹住了动作。
转身想走,但是又实在不知道她这腰酸和浴袍怎么回事……
她想了想,轻轻叩了一下……没动静。说明他在睡觉?或者屋里没人?
那开一下,应该不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吧?
谢唯斯脸红又不自在地,轻轻摸上把手,转开。
屋内一片昏暗,中间有一道没有拉满的窗帘露进来一道约莫二十公分长的阳光,窗好像没关,那道阳光边上,窗帘飘飞,让整个房间都冰凉冰凉的感觉。
床上的男人熟睡着,半个身子掩在棉被中,头枕着枕头,微偏着向门这边。
谢唯斯看着他被子只盖到了腰间,整个上半身还露在空气中,而那边风又那么大。
她小心翼翼走过去,把落地窗轻轻拉上,再转头过去给他提了提被子,把他冰凉的手盖住。
转眸,谢唯斯目光又注意到了床头柜上的东西,烟灰缸满着,打火机和烟盒散落在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