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了,但真的放弃一个人的时候,好像五脏六腑都会碎掉了一样,她疼得喘不过气来。
谢维粼酒柜很多很多酒,喝着喝着,也少了一大半。客厅的酒瓶一个接一个,不时被撞倒,在狂狼一样的雨声中与浑浊的精神里,没有被察觉。
到傍晚,一整天没吃的肚子才有点饿。
谢唯斯点了外卖。
送来时海鲜粥还滚烫滚烫的,很香。
可是她坐在餐桌前,吃一口进去,就有点反胃,吃不下。
推开一些,谢唯斯人趴在餐桌上,拧着白皙的眉头,微微喘气,觉得肺腑都拧在了一起,不知道饿的,还是酒精浸泡的,或者是想他想的。
最后还是又去客厅坐下,喝起了酒。
除了酒精,实在找不到什么东西能让大脑一片空白了。
两天假期过去,元弈青又打了电话过来,他昨晚发过微信问她身体好点没,但是她一直没回。
那天早上雨好像是停了,热带风暴好像走了,览市的雨季也不知不觉走了,以后除了台风天,应该不会下雨。
那段下班就下雨、打雷,要去他那儿睡的日子,也过去了。
谢唯斯接起电话,在元弈青略着急询问她身体怎么样了的时候,说:“弈青哥……对不起……”
“你对不起什么?你请两天假至于说对不起,你到底是发烧了还是怎么了?怎么两天了声音还是这样?”
谢唯斯忍着心口痛,和他微笑着说:“我……我没事,但是我想,辞职了。”
“??你说什么?辞职?”那头的男人眉头深深皱起。
“嗯。”她笑笑低下头,“我不想在览市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