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手机对司机道,“现在马上!”
当我带着半路上四哥骂着塞过来的两个保镖,好不容易进了小区,终于站在房门口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半。
我得感谢当初留了一手的自己,输入记下的密码,毫不费力的进了门。
地上那双东倒西歪扔着的限量版运动鞋,让我的心落了地,可那股憋着的劲儿也使我越来越难受。
这股劲儿在看到卧室床上睡得昏天暗地,连别人破门而入都没有反应的贺椹时,终于到了顶。
我走过去一把掀开他的被子,跳到床上掐着他的脖子,一巴掌扇了过去。
“我/操/你的贺椹!你他妈真能啊!跑这儿睡觉来了是吧!”
贺椹猛地惊醒,拍着我,想要把我的手扳开。
可我现在怒火中烧,我这一路上的担惊受怕和对曾经的歉疚,全都化成了胸腔里的怒气。
我气他这么久了遇到问题还是只会逃避着等别人来处理,气他总是在当下答应的好好的,转头就把别人的告诫当做耳旁风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