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像现在这样止步于青梅竹马的关系,而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那种,成家。
但是开口时,却变成了:“你为什么想下山?”
其实这个问题,任疏寒自己想过,并不想问出来。
因为答案无非就是,寒山住着不习惯、自己一个人有些寂寞之类的,只要他同意自己的请求,那么住在哪里都无所谓,具体因为什么也不再重要。
江清月张了张口,一开始并没有说出什么,过了一会,才组织好语言,反问:“师尊是怎么说的?”
再见简辞之后,简辞就一直要求任疏寒称自己为“师尊”,不能只叫“师父”了,任疏寒还暗中想过,认为这厮十几年不见越来越事多,但也没有反驳,江清月也随着他,称呼简辞为师尊。
“他说你一个人在山上住不习惯。”任疏寒觉得简辞是胡说的,就省去了简辞那些阴阳怪气的形容,又问,“是不是我离开的这几天里,有谁欺负你了?”
江清月摇头,笑道:“没有,就和师尊说的一样。”
其实并不是的。
他不想离开,哪怕有万人之一任疏寒不来找他的可能,他也绝不会走,但他的身体不听使唤,想说的话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