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挣扎之后,他只能利用有限的自由,在江府的小院里做好饭菜,等着与青梅竹马的那个少年回来,再到门口去等待、眺望,期待他能找过来。
任疏寒也是一样。
他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却都没有说出口,只默默吃完饭菜,收拾碗筷,与江清月作别,回寒山派去。
简辞给他的书不过是些很基础的剑法,任疏寒以为他是想告诉自己大巧不工,万事万物互相融通,只要把基础打好,别的都不重要,所以早就把上面的东西都记下来了,现在也不需要急着赶回寒山去。
但他还是走了。
任疏寒无法解释自己这种行为,只能归结于“害羞”……也许再过两年,修为小有成就时,自己才能重新和心爱的人游刃有余地交流吧?
“我每两个月有四天假期,”临走时,他对江清月说,“只要有空闲,一定会来看你。”
江清月点头,看着他的背影远去。
此后,任疏寒第一次回来时与这次相隔了四个月,第二次相隔一年,第三次相隔四年。
他就在门前痴等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