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鳞次栉比,全是落地玻璃的写字楼,由一格格办公间组成,像密集的乐高玩具,又明亮如金色蜂巢,深夜无人也不会熄灯。
江桥跟陈书竞刷卡进楼,在接待处登记姓名,坐电梯上到十二层,踩过铺白绒地毯的楼道,走到1201的标牌前停下。
陈书竞打开厚重的房门,在右侧墙的显示屏上按了下,顿时整屋亮灯,显出黑白色调的房间,装饰简洁的客厅,厨房就在门边,宽敞得像能跑圈。
左边有个鞋柜,各种款式占了半面墙,活像展览长廊。
江桥想起自己那间十几平方,每周两百多磅,只交了押金的ensuite,心想这该不会上万人民币每周吧。
越想越拘谨,差点被行李箱的轮子绊倒。
陈书竞就扶住他的腰,伸腿在门上抵了一下,让它缓慢关闭,不会砰地合上。
“为什么要踹一下?”江桥问。
“太晚了,吵着邻居。”陈书竞说。
他把行李箱踢开,低头跟江桥亲吻,又顺手拎起他的长裙,伸进去揉搓那绵软而有弹性的屁股,低声命令他把高跟鞋脱掉,穿着不方便挨操。
江桥一边踮着脚,任由下边的huā • xué被肆意抠弄,一边艰难地抬起小腿,把鞋脱下扔掉,差点没能站稳。
陈书竞就顺势掐住他的大腿根,把人轻松地抱起来,将两条穿丝袜的白腿缠住腰际,裙子撸到胸口。
他把江桥扔上洗手台,用突出的桌角顶着他的小逼画圈,顶得人战栗不已,扬起脖颈,一直shen • yin喘气。
“啊……我们,我们不收行李吗……”江桥发着颤说,“牙刷都没拿出来……啊……”
“催我回来真是为了收拾啊?”陈书竞嗤笑,“那你收吧,我蹦迪去了。”
江桥:“啊……别,别。”
他知道陈书竞在开玩笑,但刚见识过他跟别人挑逗接吻,又听到这话,江桥心里忍不住泛起一股涩意,有点喘不过气。
陈书竞说:“别个屁,听话。”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江桥,牵着他的手往下,隔着裤子抚摸鼓起的jī • bā,抱怨道:“妈的,之前在套房里硬得厉害,差点背新华字典,好尴尬啊。”
“……”
他说得挺逗,可江桥一旦想起那个画面,那种难堪和卑微顿时如潮水般涌上脑海四处横流,流得他胸口发疼,情绪翻涌。
他忍不住道:“你尴尬吗?我觉得你挺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