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太小,几不可闻。但陈书竞听懂了意思,不禁好笑:“怎么,你还吃醋不成?”
江桥说不出话。
陈书竞也没管他,就随手从桌上捡了只开快递的裁纸刀,打算用来划开江桥裆部的丝袜,好插入逐渐硬挺的jī • bā。
江桥躲了一下。
陈书竞顿时冷脸,“不想做?”
江桥说:“你,你怎么和他亲硬了呀……”
“亲热硬了不很正常吗?”陈书竞说,“我这都跟你回家了,你还逼逼什么?”
江桥张嘴又闭上,无言以对,身体微微颤抖,喉咙口不停地吞咽。好像后脑勺被插了水管,争先恐后要喷出水来。
他哭起来,陈书竞没注意。
陈书竞的电话响了,他就掏出来接通,“喂?小公主?……行,知道了,再说吧。挂了。”
等他放下手机,就看见江桥低着头,哭得像个泪人,可怜兮兮。他立刻怔住,皱着眉道:
“你干嘛,奔丧呢?”
“我没干嘛……”江桥的声音小得像念经。他在心里拼命劝自己别闹了要冷静,但他停不下来。
他的情绪都浮于表面,轻易能被人看穿,如今连嘴里也藏不住事了。
他抽噎着说:“小公主让你干嘛啊,去陪他吗?那你去吧,我不会说什么的。反正我不过是个biǎo • zǐ,你们都看不起我,没人想要理我……”
真的,他真是个biǎo • zǐ,被怎么对待都他妈能湿。本来就被陈书竞压得要死,万一哪天再喜欢上他……
那完蛋了,真完蛋了。
他死了算了。
陈书竞松开手,把他扔在了洗手台上坐着,一字一顿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他边骂,边把外套放在沙发上,去厨房倒了杯水。
他拿着水坐到沙发上喝,神色冷漠地边喝边玩手机。空旷的房间里很快响起杀怪的刷刷声,他专心致志,连看也不看江桥一眼。
江桥被晾在洗手台上,很快也哭不下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看看地面,又看看陈书竞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