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是一个印记刻在周文安的身体上。
梁司寒的手指禁不住诱惑,慢慢地碾了上去,重重摩挲。
是吨吨的出生年月日。
他没想到周文安竟然会把儿子的出生日期纹在身上,一时间心中有所感触,不自觉地弯腰,柔软的薄唇贴在那一串代表了父爱的纹身上。
他深深地明白,吨吨之于周文安,是山倾海覆都不足以撼动的重要。
“唔……”
周文安被他压到几分,扭着腰动了动。
梁司寒靠近他的耳边低声说:“乖,我给你擦擦,一会儿就睡觉。”
他说的很慢,指尖拢过他落在眉梢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在那上面用力印了一个吻。
自言自语般地说:“安安?以后只有我可以这么叫你好不好?安安?”
周文安睡得迷糊,完全没听到这些话,他在做一个很美的梦,梦里有他的吨吨,他从来没见过的大哥,还有他的离世的父母……
他短暂一生中重要的人,都在他的梦里齐齐出现了。
他面上染着的笑意,嘴角也一直弯着。
梁司寒取了热毛巾,仔细地擦过周文安的皮肤,当他每次有意无意掠过樱粉的两点时,似乎有些难以控制地要对其施加压力。
他希望周文安此刻醒来,睁开眼看清楚他是谁。
他甚至渴望在他清醒的时候,这么对他。
欺负他,弄疼他,在他白嫩的肌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但终究,梁司寒什么都没有做,他不愿意在周文安不清醒的时候做任何逾矩越轨的事,他甚至不希望周文安因为自己而皱一皱眉头。
帮周文安简单地擦了一下身体,梁司寒先出去让李阿姨离开,再转身进洗手间把周文安抱出来。
他不希望让除了吨吨和自己以外的人看到周文安的身体。
吨吨已经在李阿姨的帮助下,换上白色的麋鹿印花小背心,见爸爸又安静地睡着,他悄悄问大青蛙:“爸爸像不像睡美人?”
他凑上去,想学王子去亲爸爸红嘟嘟的嘴唇,却不料被大青蛙从身后抱远了,没亲到。
梁司寒弯腰对着吨吨认真教导:“乖吨吨,不可以亲爸爸的嘴巴,你可以亲小芝麻。”
吨吨不理解:“不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