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司寒把碗里的汤水一饮而尽,伸开手臂揽住身旁害羞的小兔子,拿过另一个耳机,柔声说:“看完就去睡。”
周文安悄悄地扭头,注意着他抱住自己的手,正好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连手指都修长迷人,而他的怀抱是带着些微潮湿的热意,有清晰的男士沐浴ru淡香……
周文安逼迫自己努力认真地投入到电影中去,可是不到一秒钟,他立刻开始走神,思维止不住地要绕着身侧的男人转悠。
为什么我仿佛中了蛊惑?
他害怕这种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几乎是慌乱地从梁爸爸的怀抱中挣脱,打破了原本和谐平静的氛围,陡然站了起来。
梁司寒按停了电影,有些担忧地仰头:“怎么了?”
“没事,我……我太困了。”周文安惴惴地逃离。
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如此恐慌,好像有什么情绪呼之欲出,可理智在疯狂压抑。
梁司寒皱眉,他今天不在家一天,小兔子怎么好像变得陌生了?
将笔记本电脑合上,他去更衣室换上睡衣。
上床时,梁司寒注意到小周爸爸把脸埋在吨吨的身侧,眷恋极了的模样。
躺在他们身侧后,他试探性地把手搂住小周爸爸,他既没有挣脱也没有说什么。
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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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周文安那颗牙似乎完全听不见主人的心声,在他的嘴里疯狂挣扎,左边脸颊鼓起个小包,藏都藏不住。
周文安牙疼得多翻了个身,梁司寒跟着醒来。
梁司寒搂了一下周文安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嗓音沙哑地低声问:“小周爸爸,怎么了?”
“唔。没事。”周文安靠在他怀里,热滚滚的,像个暖炉。
他意识恍惚地想,到了冬天,应该很暖吧。
但牙疼令他回神,慢吞吞地起身,侧着左边脸,“你继续睡吧,我去洗漱。”
梁司寒见他拖着拖鞋,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刚才那说话的声音也很含混,像是嘴里含了个什么东西。
他跟着进了洗手间,便见周文安几乎把脸贴在镜子上,张大嘴再看自己的口腔。
周文安被他吓一跳,慌张地合拢嘴。
刚才嘴巴大得似乎都能看到小舌头了吧?真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