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恬一无所觉,睡得香甜。
时懿吹着吹着,沁出了笑。
头发都吹干了,她关掉电吹风,帮傅斯恬把头发在枕头上摆好,轻揉她的额角,俯身在她额上轻吻。
“晚安,来来。”
*
第二日,傅斯恬在忘记关闭的闹钟震动声中醒来。时懿的手搭在她的身上,微微皱眉,是将醒未醒的模样。
傅斯恬连忙翻过身去摸床头柜上的闹钟。闹钟关了,把手机放回柜面,傅斯恬的视线落在了手机后方摆放着的照片上。
照片里是她。照片拍得很有艺术感,像电影的特写镜头。背景是虚化的思南大会堂舞台和众多面目模糊的同学,焦点里,她穿着黑色的长裙,脖颈修长,眉目清冷,像遗世dú • lì的黑天鹅。
显然是手语操比赛时候拍的。
昨天她就想问了,时懿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在看什么?”时懿低哑慵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傅斯恬转回身就落进了时懿柔软的怀抱。时懿圈住她,用额头蹭她的额头,睡眼迷蒙,却是含着淡笑,一点都没有被吵醒的不悦。“怎么醒得这么早?”
傅斯恬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