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那一道女声传来的一瞬,他紧绷的神经立时松懈下来,像被用力拉满的一张弓突然脱了手,回弹的力道太大,令他没法专注起来。
金凤伤得不轻,肩头受到重创,动都不能动。
浓烟呛得她猛烈咳嗽起来,她没法继续说话,身后传来福喜等人的叫嚷,他们都冲了进来,想把赵晋带出去。
他手松开,将金凤留给他们,他踏步朝里走,头顶不住落下细碎的瓦片和断木,他每走一步,心情都更沉重。
他来到里间,这里受创最严重,架子床被房梁砸榻,窗幔凌乱地半垂在地上。
他掀开帘幕,没有发现她的踪影。他试探找寻,在浓烟中停留太久,他的五感开始模糊。
没有她。
这屋中没有她的影子。
外头哭嚷声一片,搅乱他的思绪,模糊他的耳朵。
他重新在屋中搜寻了一遍,福喜摸进来,挽住他的手臂,“爷,里头没有姑娘,不若先问问其他人,当时是什么情况。”
一边说,一边被呛得连连咳嗽。
赵晋许是被他说动了,他没有拒绝,福喜手上稍稍用劲儿,小心翼翼地将他从内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