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两人如今一个在清溪一个在浙州也不是总见面,可三不五时他就过来,或是接她去瞧安安,从京城回来这么久,这是头回真正意义上的分别。她也说不上,自己怎么突然这么伤感,这么痴缠。
是他近来太温柔太逆来顺受,把她宠坏了吗?
车里,赵晋慢条斯理地解开膝头的包袱。
是一盒点心,用八珍盒盛着,白的粉的两样糕点。白的是荔枝水晶糕,粉的是蜂蜜芙蓉卷,她做点心很有一套,当初她曾靠这一手功夫讨好他,让他记了她很久。
另有一只银色浮光绸子绣海东青松枝云海的香囊。
绣花很小巧,却很繁复。他上回说她没做过贴身物件给他,这才几日,她平素店里忙,定是熬夜做的。
一针一线,都是为他。
赵晋有种“原来不是我一头热”的满足感。
他主动了这么久,终于打动她,让她肯朝前走了一小步。
这无疑是个良好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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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中旬柔儿赚了一笔可观的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