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骋摸了会儿他脖子和脑袋,陶淮南乖了,也不乱动了,呼吸也平稳了。
迟骋问他:“困没?”
陶淮南说:“有点了。”
过会儿陶淮南自己转了过来,磨磨蹭蹭挨到迟骋那边,迟骋伸胳膊随意地搭在他身上,陶淮南手抓着迟骋睡衣,慢悠悠地搓了会儿,没多久就不再动了。
小孩儿睡得呼吸稳稳的,肚子跟着一起一伏,又安静又乖。
一天这丢人事儿就没完了,啥事儿都能让他遇上。
陶淮南第二天早上起来穿裤子之前先感觉了一下,好像没那么疼了,但也还有点。
迟骋问他:“疼不疼了?”
天亮了人的羞耻心也回来了,陶淮南伸手去捂他嘴:“不疼了不疼了,别问。”
陶晓东也从房间里打着哈欠出来,以为他俩说昨天烫腿了的事,接话问:“还疼?”
陶淮南快崩溃了,边走边说:“哎可别问了!哥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