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淮南抱着他的腰,敞开着自己:“我就是好了……没有如果。”
迟骋在真的进入时,没有戴套。他一寸一寸挤进陶淮南身体里,除了润滑之外,他们之间什么都没隔着。
“疼不疼?”迟骋不错眼地盯着陶淮南的脸,问。
陶淮南深吸着气,说“不疼”。
“疼也给我忍着。”迟骋居高临下地说道。
陶淮南张着嘴低声shen • yin,叫“小哥”,叫“小狗”。
“你想死之前不应该赶走我。”迟骋彻底挤了进去,完整地被陶淮南又温柔又炽热地包裹着,他们终于完全属于了彼此。
陶淮南眼角挂着泪,疼痛比不上内心巨大的满足感,他现在只想让迟骋再用力咬他。
迟骋掐着他的腰用力一顶,狠狠贯穿了他:“你应该先杀了我。”
迟骋已经红了眼,理智已经在这种绝对的侵略和占有中被挤走了。迟骋现在就是只兽,恨意和欲望占领了他的全部思维。
他们那一晚不知道做了多少回,像发情的动物一样不问断地交合。
陶淮南腿根掰得生疼,像是要被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