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泥泞狼狈,陶淮南像是要把这五年没射过的都射个完。
迟骋疯了一样咬他,操他。
然而无论他怎么弄,陶淮南永远都配合,温和地包容着。迟骋的尖锐和偏执都被妥帖地接住了,他处处柔软。
“你别难过……”陶淮南嗓子已经哑得很厉害了,浑身都很疼,他张着胳膊抱住迟骋,“我错了。”
迟骋指腹蹭着陶淮南湿润的眼角:“你死了打算给我留话吗?”
陶淮南亲吻他的胳膊:“不要想了……我不会死。”
“哥会打电话给我,说陶淮南死了,对吧?”迟骋起身,把手按在陶淮南心脏的位置,感受着他慌乱搏动着的心跳。
陶淮南轻摇头:“不会的,我好好的,你别……害怕了。““你怎么死,”迟骋眉下有一滴汗,穿过睫毛落了下来,“跳楼?像吹萨克斯的男孩儿一样?”
“我错了……”陶淮南心疼得快碎了,“别再想了,小狗。”
“还是吃药?割腕?”迟骋埋在陶淮南体内没动,顶在最深处,手指颤抖着摸了摸陶淮南苍白的脸,“想过吗?”
“没想过,”陶淮南眼角滑下眼泪,不知道怎么才能把迟骋现在的情绪抚平一些,他沙哑着朝迟骋寒冷,“冷……”
陶淮南满身做出来的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迟骋扯过被子盖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