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两位老者都上了年纪,这二位是快马加鞭过来的,村长二人恐怕要晚一些。”
刑部尚书点点头,“等他们到时,立即来告知本官。你们两个先回去歇息吧。”
夫妻俩离开后不久,拓印的刺青送了过来,刑部尚书凝着刺青看了片刻,隐隐有些不安,“嘶……”
孙侍郎站在边上看了许久,都没看出什么不对,见刑部尚书这反应,顺势问:“大人看出什么了?”
“这图案……本官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嗯?”二人对视了一眼,又研究了许久,仍然一无所获。
刑部尚书长舒了一口气,将手中的纸折了起来。
“准备马车,本官去太师府一趟,说不定太师大人知道这图案的来历。”
马车平缓的行至太师府,刑部尚书步下马车,见杨景恒站在太师府匾额下正在等他。
范尚书愣了愣,下马后立即走了过去,杨景恒走下石阶,抬手作揖,“景恒奉祖父之命在此等候范大人,祖父正在书房等候,大人这边来。”
“杨公子客气了。”范尚书不敢端架子,毕竟他是来求人帮忙的,何况杨景恒即便是小辈,上顶杨太师,也容不得他端前辈的架子。
“祖父这几日一直挂念着邴州的事,不知大人可有什么线索了吗?”
路上,杨景恒找了个话茬和范尚书搭话。
范尚书道:“不瞒公子,本官刚刚得到一个消息,只是本官才疏学浅无法破译之中奥秘,这才来找大人。”
二人聊着聊着,便到了书房前。
进入书房后,范尚书和杨太师互行了个礼,便面对面坐了下来。
范尚书长话短说,将得到的消息简单复述了一遍,便把最重要的消息推到了杨太师眼前。
“烦请大人帮本官看看,本官一拿到这张,凶手身上的刺青,便觉得图案十分眼熟,可是一直想不起来在哪里看见过,不知道大人有没有印象?”
杨太师顷身上前,在一旁的杨景恒也忍不住走了过来,二人目光交汇在图案之上,纷纷一怔。
…
…
“儿臣不懂,一个刺青能说明什么。”
养心殿内,面对神情不善的皇帝,和众位朝廷官员,公孙荀表现的十分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