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优笑得吊儿郎当:“也没什么,就是怕你在宫里没依仗,到了冬日吃不饱穿不暖,所以应景地跑来给你送温暖来了。”
“哟,那还真是谢谢二爷的一片心意了。”
虞优满意点头,边上管事却是不留情面地拆穿:“什么送温暖啊,姑娘别听二爷满嘴瞎说,那些都是风满楼这半年舞台剧赚来的钱两,全是您应得的。”
虞优轻啧一声,白人一眼,逗得沈宴秋忍俊不禁。
让管事和小厮抬着箱子随心儿把东西搬去殿里,沈宴秋抬手邀请了下:“请吧,难得有这个招待的机会,二爷要不要去我那儿坐会儿。”
“不了。”虞优摆摆手,“这几天酒楼生意忙的厉害,一会儿等他们出来就走。”
虞优顿了顿,留意到她微红的掌心,修眉轻蹙,一把抓过她的右手细看:“你手怎么了?”
沈宴秋面露沉重:“还不是我功课太好,太傅才赏了我这么个勋章。”
虞优过了两秒才听明白她在说反话,嗤笑一声:“你倒是看得开,挨打还那么得意。”
他说着不知想到什么,别开眼,佯若不经意地提道:“九黎都不教你的么?就这么看你受太傅的训。”
沈宴秋一听这话就知道他也得知了她向姜九黎表白的事,想到他对自己抱有的同样心意,缄默少许,不知如何面对,转而故作轻松地耸肩道:“我这不是还没把人追上呢嘛,他才不放心上呢。”
虞优无言地盯着她看了少许,用食指轻敲她的脑袋,明明是轻笑的语气,但说出的话一字一句尤为认真:“沈小姐,请你对自己的魅力充满信心一点好不好,你可是征服了二爷我的女人,没事搁这儿妄自菲薄个什么劲。你要知道,这世间就没有人能抵抗的了沈宴秋,九黎也不会例外。”
虞优说到最后,展颜笑了笑,浅茶色的眸底闪着柔柔的光,纯净的不带一丝杂质。
沈宴秋有些怔,不知为何,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强烈翻涌,跟着莞尔一笑,默契眨眼道:“是啊,我可是人见人爱沈宴秋啊。”
虞优失笑出声,抬手揉揉她的脑袋,用她的语气应和道:“是啊,所以你要好好加油努力啊。”
……
不远处的雪地上,傅朝看殿下脚步突然停下,还感到些许纳闷,抬眸望去,就见姑娘和二爷站在殿门前的长阶下,“含情脉脉”地相对两视,二爷的手还搭在姑娘的头上,说不出的深情。
顿时吓得一个哆嗦,跟犯了痨病似的,撕心裂肺咳嗽。
在他的疯狂暗示下,沈宴秋顺利被转移去了注意力。
然而不等沈宴秋和虞优有所反应,姜九黎就目不斜视地越过他们,走上长阶,径自进了殿门。
沈宴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