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低估任何一个男人的爱,也不要高估一个帝王对于无用之人的残忍。”张千峰站起来背着手走出大厅。
那句话飘荡在张千屹的耳边,此时的他眼前飘过两人。
一个是栽赃他的魅影,一个是洒脱成性的陈岚儿。
不得不说这两个人一个比他从前见过的官家大小姐端庄大方多了。
他舔了舔嘴唇,很想试试什么是真爱。
天子宫
“好困啊...”亓官昱躺在陈岚儿的怀里撒娇的说道。
陈岚儿拿着好几本医书,在面前翻来翻去一边阅读一边问道:“你看这流感分为好多种...”
亓官昱伸出手拿走陈岚儿手上的医书闭着眼睛说道:“你别想那么多,好好休息就好了。”
“那怎么行?我一定要帮百姓战胜流感。”陈岚儿一手拿着医书,一手拿着毛笔涂涂画画。
亓官昱看着陈岚儿倔强的模样沉重的叹了一口气,边拥着陈岚儿的腰肢睡了过去。
陈岚儿一边勾勾画画,一边锤了锤肩膀伸了伸懒腰。
“好累啊。”陈岚儿摸着亓官昱的耳朵,只觉心中一阵温暖。
她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不知道何时又会忽然看不见。
就让她把一切事情都安顿好吧。
合欢宫
“主子,你快些把这白花摘下来,让人看见了可怎么办?”云朵拉了拉站在屋檐下的林瑶也。
林瑶也双手合十看着天边的落日晚霞轻轻叹息,她伸手拿下那朵白花,算是无声的妥协。
独角楼
“你准备好了吗?”昏暗的灯光打在泥犁的裸露的身体上。
零碎细汗点点缀在他瘦弱的身板上,以韩拿着白布将自己的口鼻捂了起来。
泥犁感受到紧绷的束缚,他看了看身下,有些害怕。
“不必害怕,魅影特地为你调制了催眠香。”以韩的声音温柔和煦,给泥犁带来些许安慰。
不过片刻,泥犁便沉沉的睡去。
以韩翻了翻泥犁的眼睛,确认睡去才开始动手。
现实将白布捆绑在泥犁的下腹部,还有大腿上部分。
在用辣椒水洗涤将要手术的部位,以韩拿起一把像是镰刀一样的弯刀。
为了避免停顿,他特意将刀锋打磨的十分锋利,只需一刀,便可分离。
眨眼之间,泥犁将成为有资格入宫的阉人。
这还没有完,以韩在将一根白蜡针插入尿道,在用绳子绑紧,伤口在用泡过冷水的纸轻轻覆盖上。
在加以小心包扎。
以韩见手术完成,起身掐灭了催眠香,现在的他应该清醒。
“喂,醒醒。”以韩拍了拍泥犁苍白的脸,不停的摇晃着他的身体,还是迟迟未醒。
不得已喂他吃了一颗解药,他这才皱着小脸睁开眼睛。
他的冷汗不停的冒出,他几乎是不能动弹的躺在床上。
“走上一个时辰在入睡,这才算成功。”以韩想要扶起泥犁,可是他怎么也使不上力。
以韩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扶了起来,泥犁一落地几乎是疼痛的不敢呼吸。
他只要一走就会感到钻心的痛,可是以韩一直在耳边说道:“你此刻的痛苦全是林昊给你的。”
“你应该恨他,亦或是取代他的地位。”以韩不断的刺激着泥犁。
泥犁不停的在口中念着林昊的名字,他的步伐越来越迅速。
仇恨越来越高升。
“你要躺上三天滴水不进,祝你成功。”以韩将泥犁扶至床边。
“谢谢你。”泥犁转过头看着不明亮的微光发着呆。
以韩收拾着满盆的鲜血,偏偏没有带走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