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杀手事先便躲在屋里,藏在床底下。”提利昂设想,“又或者从屋顶上通过绳子爬进去,再或者正是卫兵在说谎,谁知道是不是他们自己干的呢?”
“无疑您是对的,大人。”
他自鸣得意的语气明摆着不以为然。“你不这么认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瓦里斯看了一眼正在和一根羊腿较量的骆文渊,“几位大人,我想你们应该都相信古老的力量吧?就像是总督大人......啊,就像是亲王大人的那枚胸针一样。”
“嗯,用不着相信,”骆文渊抬起头来,回答道,“光明帝国曾经就有不少术士,魔法师之类的存在,据说有一门专修御火之术的法师流派还需要保持童贞,修行三十年,即可练成。”
“那大人的那枚胸针又是......”
骆文渊转了转眼睛,“这东西是皇室宝库里的珍藏,我作为皇室宗亲,自然是这件宝物的主人,”吹起来了,他又开始吹逼了,“况且,剑舞之时,怎能没有音乐助兴?”
“真是叫人大开眼界啊,”提利昂心不在焉的附和道,“不过,难不成你觉得科塔奈爵士是被史坦尼斯用魔法杀了吗?”
“科塔奈爵士在去世的当天早上还向史坦尼斯大人提出挑战。请问,绝望之人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吗?之前,蓝礼大人意外地遭受神秘谋杀一事也很奇怪,当时,他的战阵已经结成,正准备出发与哥哥一决雌雄。”太监停顿片刻,“提利昂大人,您可知道我是为何成为太监的?”
“我问过你这个,”提利昂说,“但当时你不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