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不愿,但是……”这次的停顿比刚才更长,当瓦里斯再度开口时,声音和平时不大一样,不再是那股甜腻的声调,“我是个孤儿,从小在一个巡演戏班里当学徒。我们老板有条小货船,载着大家往来狭海,在各个自由贸易城邦表演,有时也去旧镇和君临。”
“有一天,我们在密尔演出,戏班来了个陌生男子,表演完毕之后,他向老板提出要把我买下来,他开的价太诱人,老板无法拒绝,然后,他把我阉割,再然后他把我被切下来的那一部分扔进了燃烧的火焰里......”
“随后火焰转为蓝色,我听见有个声音在回应他的召唤,尽管我不懂它的语言,那火焰中的声音......那到底是神灵?是恶魔?还是魔术师的伎俩?……不,所有的伎俩我都精通,只有这种我全然不知,从那天起,我便痛恨魔法及操行魔法的人。如果史坦尼斯是其中之一,我就要他死。”
“悲惨的过去,”阿德萨斯拿起酒杯,抿了一口,“不过无论是魔法还是刺客杀了科塔奈爵士,眼下史坦尼斯都已经拿下风息堡了,这也就意味着,他很快就会动身背上来攻打君临了。”
“的确是这样,而且去游说提利尔的培提尔大人到现在为止我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也许他根本没有去找蓝礼,也许他死在了那里,我听说塔利伯爵掌管了蓝礼的军队,处决了许多人,主要是史坦尼斯妻子的家族佛罗伦家的。”
提利昂放下手里的酒杯,又吃了一块烤得刚好的蜜汁牛肉,“我父亲那边有什么消息吗?瓦里斯?”
“我没有接到泰温大人胜利渡过红叉河的消息,如果他不加紧行动,恐怕会遭到两面夹击。”
骆文渊用一旁的手帕擦了擦手,然后有模有样的端起了酒杯,“乔佛里陛下又想带领都城守备队和我的人马出城迎敌了,我就先不说这个都城守备队的战斗力和陛下是否指挥得动我的兵马这件事情了,提利昂,你能不能好好劝劝你外甥,让他别整天整些不可能的幻想。”
“唉,小乔他本来就是为所欲为的性子,而且又有他母亲给撑腰,现在他又是国王,我怎么劝得住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