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无事,有你医过怎么还会有问题?”
“可是你纸条不是......”
就在这个时候,长白突然明白自己被付寒秋下了一个圈套。
他写的纸条含糊其辞,并没有明腿出了问题,直观的看,更像是暧昧不清的邀请,一切都是她自己猜的,是她自作聪明以为他是在暗示自己腿又出问题了,可是这会儿如果付寒秋咬定那就是一个表达他想见她的纸条,而且她来了......
愚蠢!她当时怎么会没想到这一层,如果那张纸条付寒秋咬定就只是想见她,而她现在又出现在这里,那岂不就是回应?!
“没什么,你的腿没问题,我就先走了。”
长白甚至都顾不得身上的披风了,转身便向外走。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今来见付寒秋是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
“你们看,那不是叶将军的女儿吗?”
“可不就是,昨在景府的大婚上见过的,不会错的!”
“这一大早的,她在这里做什么?”
“我跟你们啊,刚刚,我在付府的花园里捡到了这个!”
那贵妇手里拿的所谓的“这个”正是付寒秋写给长白的纸条。
“声点儿!这叫什么事儿!都叶将军家的家教最严,可是你看看,昨在大婚上我就看到她和付公子搂搂抱抱的,现在这一大早的,还有这纸条......”
“你们,她是今早来的,还是昨晚......”
“那还用吗,你看她身上的披风,是不是男子的?”
“这付公子也真是的,和叶府的姐都这样儿了,还由着我们让媒婆媒,今还约了大家详谈,得亏是撞见了,否则这不是耍我们呢吗!”
“就是,走走走!谁让我们的女儿比不上人家叶将军家的‘家教’好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