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长白还是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人言可畏。这一句又一句的,简直砸的她耳鸣。
“长白,实在是抱歉,昨日去参加了景慕的大婚,许多让知我来了京城,便让媒婆来打听,付家在京城无甚根基,不好一口回绝得罪了人,所以我就想着约他们见上一见,亲自清楚赔不是,但约的不是今,我一定会查清楚她们为什么今会来,然后解释清楚,给你一个交代的。”
多么好的辞,多么精心的解释。约错了时间?怎么可能?为什么要态度强硬的给她披上披风?那些贵妇为什么不经通传就能进来?纸条又怎么会平白无故到了她们的的手里的?长白确定自己收到的放在家里了,所以付寒秋到底准备了多少?
如此下作的事......付寒秋,我到底还是高估了你的人品。
“长白,真的抱歉。”
“......”
“我知道今日的事毁了你的声誉,但你放心,付某不是毫无担当之人,如若真的解释不清,无法教她们相信,我定会上门提亲。”
“......”
自始至终,长白未发一言,在听到“提亲”二字时,才扯下身上的披风,向外走去。
付寒秋哪能由得她就此走了?立即上前拉住长白的手腕。
“长白,信我一次,纸条之事的确是我耍了聪明骗你来的,但那些人为什么今会来,我真的不知道。”
他心里无比清楚,此时若放她走了,那么娶她之事,将再无可能。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一定觉得我故意做出今的事来将你我二人绑在一起,逼你不得不嫁我。你信我一次,今我就只是想见你,其他的事绝非我意。”
“我确有娶你之心,但从没想过用这些手段。”
他解释,她却只是不话,付寒秋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挫败过。
叶长白真的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放在其他女子身上都要塌聊事,她到现在除了扔了那件披风之外,连脸色都没有太大的变化,如果不是那件披风现在还躺在地上,付寒秋简直就要以为她于此事毫无波澜了。
长白试了几下,想挣脱自己的手腕,无奈付寒秋就是不放,倒让她心里有点儿想动武的意思,只是这位的腿......若是打残了,那可就真和他扯不清了。
“放手。”
“长白,今话不清楚,你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