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的口不服心不服。
东平郡王他们不甘心,输给季清宁三顿饭后,又接着赌了两天,要把输掉的请客赢回去,结果越输越多。
三人,“……。”
夜深人静,他们三个躺在床上,道,“温兄到底在忙什么?在他心底,不是帮温二少爷治腿最重要吗?”
“谁知道呢,”唐靖叹息道。
“明天还赌吗?”
“我们输给他几顿饭了?”
“九顿了……。”
不赌了!
坚决不赌了!
几人在心底问候温玹。
彼时,温玹躺在屋顶上看月亮。
他已经四天没怎么合眼了。
白天也没在上课的时候补个小觉,精神差的陈杳都看不过去了,铁打的身子骨,连续几天不睡也熬不住啊。
“明天还是回书院吧,”陈杳道。
没人回答他。
温玹在屋顶上失眠了一夜。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耀在他身上,给他添了几分困意。
刚要合眼,一只喜鹊落到他身上。
喜鹊是报喜鸟,遇到喜鹊意味着有喜事,陈杳看了高兴坏了。
温玹手一伸,就把那只喜鹊逮住了,伸手点着喜鹊的小脑袋,笑道,“你能给我带什么喜来?”
喜鹊挣扎,温玹把它放了。
喜鹊转了一圈,落在屋顶上,警惕的看着这个抓住它,还摸它脑袋的男子。
陈杳待在树上,听到有动静传来,他侧头一看,就见一黑衣劲装男子翻墙进来,看清来人是谁,陈杳喜道,“爷,陈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