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启霖当即冷下去,“告我什么?”
知好忍着下腹的疼痛,一个字一个字的往他心里捅刀:
“告你qiáng • bào。”
魏启霖这样人家出来的人,精明,多疑,防心之重,是从小耳濡目染养成的根深蒂固。利益往来,真心的另一面,便是蓄谋已久的算计。
他以为知好不一样。
他以为他没看错人。
“你以前的那些,都是装的?”魏启霖捏住她下巴,“你他妈跟我上床,就是为了告我qiáng • bào?”
知好满眶眼泪,挣扎着不落下。
魏启霖气乐了,昨晚用掉的三个套子还躺在地上,全成了张牙舞爪的讽刺。
想了想,他抬起头,咬牙切齿:“是不是只要能帮你爸爸,不管是谁,你都能跟他上床?”
知好肩膀一抖。
魏启霖发了狂,伸手掐住她脖子,“你把我当什么了?!老子他妈杀了你!!!”
一见钟情的好感,以及种种美好的可能,在这一日,全成了灰烬。
再后来,魏启霖的意思,是申远传达给她的。
魏启霖说:“你不怕丢脸,出去乱说话,但我还要脸。你是不是特喜欢这种事,行,我让你受个够。签了,你父亲的厂子明儿个就能开张营业。”
一纸协议,一年卖身契。
是他们的荒唐结局。
知好埋在手臂间,想得头痛欲裂,再睁眼时,被餐桌上方的光影一刺,眼泪就憋不住的下来了。
魏启霖在主卧的浴室清洗了番,洗完澡换了身儿干净衣裳,出来就看见知好云山雾罩的茫然模样。
脸色苍白,木木讷讷的,魂飞魄散一般。魏启霖气不到一处来,她在这装什么可怜,心里头骂够了,恨够了,空虚无力的沉默便迅速接替,仿佛这,才是他的真情实感,欲望本能。
魏启霖为这种感觉的到来惴惴不安。他走过去,捞起知好,而知好也跟提线木偶似的,跟他走。
硝烟过后的安静,无限悲悯。
才到卧室门口,魏启霖就按住她的后脑勺往身上压,然后死命的亲,狠狠的吻。咬住她的舌头用力吸。
知好想躲,魏启霖蛮横的掐了把她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