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电话里说。”夏时初推他。
“可我还想哄你。”他圈住她的腰,搂得更紧。
头缓缓低下贴着她的额,声音低哑徐徐,“你不想?”
铺面而来的木质香占据她的感官,热热的微潮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时间和空气仿佛都陷入了静籁。
她眨了眨眼睛,心跳不争气地开始瞎蹦。
盛怀扬眼睛漆黑,深深凝着她,“嗯?”
不急不躁,像个小勾子,一点点将她牵上勾。
她听到自己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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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的路上,盛怀扬扣着她的手腕,拇指轻轻摩挲着,男性皮肤的粗粝感与她的细嫩相冲突,酥-酥-麻-麻,似是从手腕痒到心底。
夏时初用另一手压住他乱动的手指,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无声警告。
他倒也乖觉,不再乱撩-拨,摊开掌心,绕着她的指根,缠了上去,再次变成十指相扣。
夏时初用指纹开了门。
跨进去前,先抬手挡住他的肩膀,“先说好,等下就走,不能留下过夜,而且不能乱来。”
盛怀扬默了一瞬,不是很情愿地说,“好。”
“做不到就是小狗。”
盛怀扬揉了下她的头,弯起唇,“好。”
谈好条件,她才放他进屋。
“直接进来吧,我家里没你能穿的拖鞋。”她把包放在鞋柜上,抬手打开上柜门,找到保险闸,把开关推了上去,再合上门,去摸玄关的灯开。
很娴熟的一套动作,一看就是长期出差养成的惯性。
屋子里瞬时亮了起来。
虽然这几个月都在出差,但一直帮忙清洁的阿姨每周还是会过来帮她打扫一下灰尘,浇浇花,晒洗被子之类,所以家里并没有脏乱。
盛怀扬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套两居室的房子,尽管不大,户型还不错,两个房间都朝南。
她装的也是现代风,色调选择上却偏暖,浅色布艺沙发搭配休闲的几柜,显得干净又别致。
进屋后,夏时初径直走进厨房,从柜里拿出几瓶矿泉水,倒进电热水壶,插上电,开始烧水。
出来,看盛怀扬正在四处打量,便笑着问,“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小?”
“不小,挺好的。”他走到她眼前,“晚点我把家里翻新一下。”
“为什么?不是挺新的。”
“太冷了,不够温馨。”
“还行呀。”夏时初实话实说,“公共区域挺冷的,但卧室还挺温馨的。”
“因为你。”
?“为我?”她愣住,“又关我的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他刮了下她的鼻子,“是谁给我发了一张照片,说以后卧室就装成这样?”
见她蹙起眉,又是一副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样子,盛怀扬昨儿那团邪火又蹭蹭蹭地冒上来。
他磨了磨牙,“夏时初,你记性到底是多差?”
“什么嘛?”她不服气地嘟囔,“我给你说过的东西多去了,哪能什么都记住?”
那时候,他不爱说话,两人在一起,她怕冷场,总像个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有时候是说正事,有时候纯粹是无意义无营养的口水话,尤其是他去美国后,见不着面,她只能细细碎碎地同他分享着自己的所见所闻,借此拉近两人的距离。
于是,路上看见有人玩滑板摔了,她会发信息给他:“笑死我了,刚才看到一个人耍酷,踩着滑板想飞,结果被自己绊摔了,不过玩滑板还蛮帅的,以后等你空了也去学一下吧。”
有时是看到什么好吃的好看的,顺手就分享给他,“看起来好好吃,等你回来我们去打卡。”
……
她想想,所谓她说过,大概率就是她上网时看到一张好看的装修图,随手发给了他,说了句,“哇,这个风格我喜欢,以后我们卧室也装这样。”
谁曾想,他竟当真了。
她凝着他,心里被填得满当当的。
“难怪我觉得卧室跟外面不一样。”她抱住他胳膊,“原来是因为我喜欢。”
盛怀扬傲娇地哼了一声。
“不过。”夏时初用手指戳他的胸膛,“你装这房子的时候,咱俩应该分手了吧,你怎么还照着我喜欢的装。”
盛怀扬没好气地斜了她一眼,“你说呢?”
“不知道。”她眼底有狡黠的笑意,亮晶晶的,像个小狐狸,“我要听你说。”
盛淮扬下颌绷紧,腮帮子轻轻动了动,似是在磨牙。
“嗯?”她学他,语调不紧不慢地,“不是要哄我?我还等着呢。”
“不用这个。”他脸色有些别扭,“其他的。”
“可我就想听这个,其他不好使。”她声音娇娇糯糯地,小孩儿一样,晃着她的胳膊,“嗯?为什么分手了还……”
“因为还爱你。”他倾身压下来,封住那张“磨人”的嘴,带着点发泄的味道,用力亲着,唇-舌厮-缠。
爱,忘不掉,更停不下来。
炽-烈的一吻后,夏时初脸红扑扑地,抬头仰望他,声音里有细碎的喘-息,“你说了不乱来。”
“早上你就说过我是小狗,而且……”他用拇指擦过她水润嫣-红的唇瓣,“初宝,这不叫乱来。”
作者有话要说:加个更吧
工作躁郁,遇到一群无聊且自以为是的傻缺
只想看腻腻歪歪地甜
再闹下去,我怕是要又要愤愤地给盛总买宾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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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那么怪异呢?这特么什么怪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