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昶只是想给苏家封爵,给云儿一个名正言顺当皇后的身份,并不愿多生事端,当年的事,真相如何,并不重要。”
太上皇嘲讽道:“没想到,朕倒也生了个痴情种。”
“您若能帮到宁昶,我便替您求来那神药。”
……
在殿外等了一炷香的功夫,言明就看到了伊瑶的身影,那位风姿绰约的贵妇人将瓷瓶又递回给他,柔声道:“太上皇心性坚韧,怕是用不上此等良药,言神医费心了。”
言明心尖儿一颤,忙伸手接过,面前这位看着柔柔弱弱,可实在是个厉害的,隐忍多年,只为一朝报仇,可悲又可敬。
伊瑶离开后,却并未去见楚元康,而是转道又去了趟别处。
昔日的太后,如今的太皇太后,听到来人通报,心下叹了一声,该来的终究是要来。
……
“瑶妃这是唱的哪出?”
皇后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皇上至今未下登基恩诏,也没打算行登基大典,十之八.九是想要替苏家鸣冤,再封个王侯之类的,好让那苏静云能名正言顺当一国之母。”
“苏将军吗?可他被害不是?”不是太皇太后和太上皇当年下的手吗?这事儿旁人不知,太上皇身边儿的老人可都是知道的。
“是啊,所以瑶妃不是找正主儿去了么?那对母子可没多少母子深情,指不定这会儿递了多少证据给她。”皇后淡淡道:“等着吧,要不了多久,我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太后了。”
自从知道瑶妃没死之后,皇后心里的一颗大石落了地,虽然输得一败涂地,却也渐渐认命了,从楚元杰传回来的消息来看,他是真的无心帝位,那傻小子还对楚元康能当上新帝感到高兴,既然如此,她也该安安心心当个皇太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