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的冲上去。却没成想那个人竟早早准备拼个鱼死网破,躲刀的瞬间,被人一把拧别了手臂,刀锋劈来,他只得选择丢弃一头。肩环节错位的卡嚓声直达头顶,季秋寒忍着疼死锁,幸好,最后被赶来的同事制伏。
后来连同组的人都在后怕,如果他躲的稍微慢了一点,也许肚子上就得给人开一个洞。如果在打斗过程中给了那个人可乘之机,那么后来才在衣衫夹层里发现的土制炸弹可能就会引爆。
一旦炸弹引爆…
他不敢想。
……
“江湛!这是我的职责,那种情况下我必须上…!”
“你的职责就是像傻帽一样不管不顾的往上冲?!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别人的拿的不是刀而是枪呢?你现在还有命跟我谈职责?!”
这次冲动的行动决策,他承认他的确有失误,只因在看到那张罪恶相似的脸时,他全身血液几乎直逼眼眶,无数个深夜的噩梦惊醒,整整十六年的折磨让他在刹那什么也顾不了了。
季秋寒梗着脖颈,所有的言辞卡在喉咙。
他没再说一句话,只是默默承受这场怒火带来的皮肉之苦,身后翻涌而滚烫的疼痛甚至让他有种怪异的解脱感,也令他眼前模糊一片。
为什么眼前的江湛让他看不清楚,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
模糊间,他听见江湛问。
“…我呢,你冲上去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如果你出事了,我又受不受得了呢?”
dijiuz第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