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禛却道:“我要你想呢?”
萧砚宁答不上来,他确实没想到谢徽禛会问这个,他自己也从未想过这些,既已是夫妻,……还能改吗?
谢徽禛丢下句“你好好想想”,回了屋里去换衣裳。
申时他二人乘马车出门,先去驿馆,萧砚宁要将他写的信寄出。
外头冷,谢徽禛没叫他下车,让他把信递给下头人,他们就在车里等着。
谢徽禛坐着没动,靠着车壁闭目养神,萧砚宁几番犹豫,主动开了口:“少爷,你方才说的事情,我之前确实从未没想过。”
谢徽禛“嗯”了声:“现在想明白了吗?”
萧砚宁小声道:“我与公主是先帝指的婚,即便没有夫妻之情,也该相敬如宾的过下去。”
谢徽禛终于睁眼觑向他:“这就是你的答案?”
“我所学浅薄,只能想到这个,”萧砚宁迎视他的目光,平静问道,“少爷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沉默对视一阵,谢徽禛忽然一伸手,扣住他手腕将人拉近,沉了声音:“砚宁,我是在逼迫你吗?”
萧砚宁嘴唇翕动,不等他说,谢徽禛又道:“我若是真逼迫你,会叫你立刻与乐平和离。”
“和离”两个字让萧砚宁微微变了脸色:“不、不能。”
谢徽禛:“为何不能?你姐姐都能与那英国公世子和离,你为何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