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信了。脱衣服也不是大事,我又不是没在他面前脱过。
夜里烛火灭了,先生温热的手便从我肩骨上慢慢滑了下去,他抚摸过我的蝴蝶骨、我的脊柱还有腰。
他摸完后跟我说,他觉得我胖了。
我愤愤道:“这不可能!”
我拉着他的手来摸我的小腹,说:“先生都不给我吃肉,我怎么可能胖呢!”
他自己搞斋戒,也连带着我一起当出家人,现在居然还说我胖了。
江先生在我肚子上捏了捏,哦了声,说:“阿和,你想吃肉?”
我说:“想!”
我本来以为他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他还良心发现地说了句:“那隔日带你下山吃肉好了。”
我一翻身,就撞上了先生的鼻子。
他的脸离我离得很近,呼吸里带着幽幽的烟草味,他抽的烟管同山下的人不一样,不知是加了哪味草药,闻起来有些像山谷里刮过的风。
我呆呆地盯着他的脸看了会。
先生说:“闭眼。”
我以为他不喜欢我盯着他乱看,连忙顺着他的话把眼睛闭上了。
我感觉先生用手捏了捏我的嘴唇,他笑了声,说:“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