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他说话的语调竟然听起来格外地温柔。我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脸埋在他的怀里,赤着的身子贴着他的衣裳,都不敢出声接他的话。
先生坐起来,把他的里衣也脱了下来后,才重新躺下来抱我。
我身上本来有些发凉,但他的身子一贴过来,我马上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发烫起来了。以前我可没这么亲密地跟江先生这样赤诚相见过,他抱了我一会,让我把裤子也脱了。
我迟疑地问道:“这……这也是疗治的一环吗?”
先生说:“叫你脱你就脱,哪那么多话。”
我:“……哦。”
裹在被子里,我和先生的腿交叠在一起,紧密地贴合着。我的xing • qi抵在他小腹上,他的则挤在我的腿间,我都不好随便动弹,不然就像在故意磨着他那玩意一样。
江先生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将我抱得更紧了。他不知是在想什么,又叫了我一声阿和,可往后也不再说任何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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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睡哪能睡得着!我虽然脑子不灵光,但对这种事也不是一窍不通啊!我往后蹭了蹭身子,先生却揽着我的腰把我拉了回去,一面用手握住了我的xing • qi,上下揉弄着。
我想到是平时对我爱答不理的先生在做这种事,不知为何害臊得很,小小地呜哇叫了声,连忙伸手去抓他的手腕。
先生睁着眼睛看我,说:“不舒服?”
我磕磕巴巴地说:“不……不是。”
他怎么神情这般自然哇?都让我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