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看到他爸从外面拿着一个密封好的文件夹走了进来,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崔源时,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起来,给我把这套试卷做了。”
崔源眼一瞄:“什么试卷?”实际上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崔広:“跟前两次一样,你别管什么试卷,做就行了。”
崔源起身,试图用相对比较和缓的叙述方式来让崔広同志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做这套测试的事实。
十分钟后:
崔広在家里大厅里走来走去,一边走还一边生气的指着崔源说:“你就不能学学腓腓吗?啊?!跟腓腓混了这么多年,整天形影不离的,结果腓腓的优点一点都没学到!”
那语气,简直跟恨铁不成钢的家长指着自家孩子问:为什么你好朋友能考满分,你天天跟他在一起却给我考了个零蛋?!一模一样。
连‘混’字都出来了,看来真的是气的不轻。
崔源理亏,罕见的没顶嘴。
其实不光是他,基本上七星小学同一届的孩子中,除了腓腓,其他孩子在产生了疑虑后都很难再做第二次、第三次。
毫无保留的信任很难,答应了不去想一件事就真的不去想一件事,也很难。
这可能也是这套心理测试很难大范围推广的原因之一。
崔広可能也是想通了这点,气到最后自己都不气了,撂下一句:“下次和腓腓多学点好!”
然后就上楼了。
留下崔源在楼下,嘴里的话转来转去:如果腓腓身上的优点是这么容易就能学会的,那岂不是人人都是那挂在天上亮闪闪的小星星了?
不现实。
不过为了不再刺激他爸,崔源还是放崔広安稳的回到了楼上客房,没有说出这句话。
腓腓‘测试’又考了高分的消息不胫而走,知道其中内幕的孩子都为腓腓感到高兴,连带着因随着毕业时间越发临近而越发萎靡的晚会彩排气氛都振作了不少。
“丁兰兰,你今天早上出门前喝黑咖啡了?怎么这么精神?”彩排时有孩子不解的问。
既然这孩子不知道,那丁兰兰也不会故意给他做解答。只是笑眯眯的把自己头上彩排时的小王冠扶好,敷衍道:“没什么,可能是因为今天天气比较好吧。”
被敷衍的孩子看了眼外面的狂风阵阵,觉得丁兰兰在逗他玩儿。
可是再一看彩排现场其他一些也在笑眯眯彩排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