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注意的。”归陵说。
他推着想理论一番的韦安进车子,中校不放心地看着他俩。
韦安不爽地坐下,朝归陵说道:“我看上去像个纵欲然后还虚弱了的人吗?”
“有点。”归陵说。
“怎么可能,我那是在干正事,”韦安说,“真纵欲什么的我肯定不会虚弱的!”
“……我觉得你不用太计较这个。”
韦安想了想,确实没什么好计较的,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
“好吧,”他说,“虽然我肯定不会虚弱的,不过的确没必要计较,我的优点在于我人很好,朋友都说我简直是个圣人。”
那个老怂恿他俩分手的军官正在喝水,听到这话呛了一下,不过他昨天见识过韦安的火,只敢小声咳,一边表情诡异地瞟他。
韦安很满意他至少知道看人眼色了,车子发动,他开始高高兴兴跟归陵说他发现食物储备里有什么好吃的,可以怎么搭配处理,晚上扎营时他给他们开个小灶。
一车人好奇地听着这丰富的菜色,有个会做菜的军官还询问了几句。
这种时候一般人都是在讨论战术,还有眼下的麻烦,只有韦安天天说要吃什么,去哪旅游,好像这才是唯一重要的事。
雾又浓起来,韦安伤还没全好,归陵去接班开车。
他们都能清晰感觉到,四周异域的气息越来越强。
一路全都是荒地,偶尔路过小镇,里面没有一个人,完全腐朽和毁坏了。
这时的环境越来越接近于电影,归陵平稳地开车,韦安看着前方,他仍旧试图去寻找那人的眼睛。
就在大雾深处,他尽力抓住一点对归陵力量的感知,可这个世界太过广袤和冰冷,让人迷失其中。
那位中心警察局的李组长今天仍旧和他们一辆车,车里的一群人又说起昨天晚上的事。
“现在年轻人有枪法好的,”有人说,“但那种时候很难有那样的冷静。”
“不过您都退休了,还让您到这地方,真的……”另一个人说,“我们也是没办法了。”
老人一直在沉默地保养shǒu • qiāng,没说话。
“这一趟非常凶险,”对方又说,“第一战还算顺利,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早些时候我们还在说……有极大的可能会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