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炯然没注意到他的心思,催促了一声:“等什么呢?”
等俞炯然写完信,竹心小心翼翼的将那纸晾干,再叠到信封里。然后将东西放在桌子上。
俞炯然靠着椅背,神色比方才回来的时候放松了许多,俞炯然揉了揉眉心,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之色:“若是阿昭有个三长两短,你便拿着这个去找庄尔达。他会保护你。”
竹心没明白意思,昭公主出事,关他什么事?又不是公子害的她。
俞炯然抬起头,将目光放在搁着意芜的架子上:“黄泉碧落,我绝不叫她孤零零一个人,也绝不会让她含冤而死。”
竹心顺着俞炯然的目光看过去,心头百转千回的绕了几圈,终于领悟了。
“公子,你疯了吗?”竹心吃惊的神色僵在脸上。
俞炯然看了竹心一眼,冷笑道:“堂堂公主,被人打得剩下一口气,始作俑者却只是禁足罚俸,到底是谁更疯?”
这话,不仅是怨了景珍公主,还连带着君上。
竹心跪下来,拉住他的衣角:“公子,君上做事,自有她的考量,昭公主固然无辜,可天命如此,咱们何必去趟上这浑水呢?”
竹心虽日日跟在俞炯然身边,但对俞炯然和阿昭之间的事情,却是个一知半解的。
今日俞炯然抱着阿昭回去,竹心也只是想着俞炯然是见不得无辜之人被害,并未往男女之情上想,可如今他已经不是俞清松了。
俞炯然将竹心扶起来:“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天命,不过都是人为罢了。”
俞炯然瞧着君上和景珍公主身边的人,对此事见怪不怪的样子,心里便明了了。这样的欺凌,怕已不是第一次了。
KC执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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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肌腱炎总算好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