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涵哼了一声,整了整衣服上去,忽然又回头:“你也一直出布,不也是个直楞货?”
楚思远手脚隐隐发麻,但仍然吆喝:“还有谁要上啊?爷爷闲得慌了!”
“我来。”
士兵们顿时大叫,自动让出一条路,拼命鼓着掌:“少将军!少将军!”
楚思远嚣张的气焰熄了一瞬,而后又笑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拉开架势,一派张扬肆狂。
陈涵扭了扭脖子,来到他面前:“公子如果撑过二十个回合还不倒,就是你赢。”
楚思远说:“三十。”
陈涵扬眉,也笑了:“行!”
话不多说,二人开始比试。围观的人大气不敢出,看着这两人精彩的拆招攻迁,激动得热血沸腾。到了二十八回合,楚思远力竭,被陈涵一个过肩摔,玩完了。
“好!!少将军威武!四公子牛叉!”
陈涵把人拉起来,交给军医看看,而后揉着肩膀挥散众人:“别围了,回去干活,晚上这一顿少不了你们的!”
大家哄的做鸟散,三五成群兴奋地探讨着刚才比试的招式,或垂涎晚饭的丰盛。
李保过去拍陈涵:“可以啊,拖到二十八回合,你是让着这小子吗?”
陈涵严肃:“我从来不作假。是四公子所学甚快,要不是体力不支,他能和我打得更久。”
李保吹了声口哨:“可怕可怕。”
被猛兽化的楚思远甩着胳膊从军医那里走来,身上戾气消除了大半,此刻只剩愁容,可怜兮兮的。
李保拍他:“今天威武啊!”陈涵也不吝惜点赞,楚思远仍然闷闷不乐,精气神似乎透支过度了。他们询问起缘故,他没说什么,只道:“今晚喝酒去。”
陈李对视一眼,得,干完群架还要借酒浇愁,看来问题不小。
当夜白天的百号守城军包了一整座酒楼,他们三个则在小隔间里喝酒。楚思远喝得最多,一杯接一杯,中途去茅厕吐了一轮,回来继续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