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尔征来信报进度,他与刘采仲已到临州雁湾,正在追查。因线索不足,恐时日需再耗费些许。
不归再拿另外的,姚左牧密信,他已如约借刑部在职遮掩了刘采仲行踪,并如约潜入南地一党,与定王、冯观文等论事。
“观文查万隆,恐将奏殿下改税囤兵,殿下预防。”
不归不以为意,再看关于蒙图罕的密报。
灯火熹微,观语斋里只有一人一猫。虽独处如前世,但因有远信,便不觉孤寒。
果不其然,两天后的早朝,定王当朝列举公主以封地为由,私自敛财、私粮外运、私兵暗养等等数罪,剑指聚势不逆之罪。数臣追奏,其中包括姚左牧。
不归反问:“证据何出?”
冯观文出列,所举巨细无遗,宗帝神色凝重。
这时礼部也出,指责公主藐视礼法,助县主楚箬反纲常……
一番乌烟瘴气,不归敛衽,或择法度或择礼典一一回应,声音不如众人响亮,却是独一份的冷。
良久争执未果,冯御史持芴而出:“臣以为,公主德智不堪以担凤阁之任。失职尚小,若损国祚,将来恐遗史书之臭。陛下怜公主,当为公主声誉再三思其任职。”
礼部出来附议:“臣以为,公主年岁芳华,宜择佳婿不宜操累朝政。”
这话一出,黑了不少人的脸。但还有不少眼力不够的大臣站出来附议,公主宜掌宫闺不宜入前朝的言论再次甚嚣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