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路白笑笑,故作感同身受,“她这样的女人,的确够吸引人。”
盛怀扬哼笑,侧眸对上成路白的视线,“你很了解她?”
“现在自然不如你。”成路白顿了下,“不过,以后可就不好说。”
赤-裸-裸的挑衅,像一根火柴,擦燃了盛怀扬胸中那团不知道攒了多久的郁火。
烧得他心口一片灼痛。
盛怀扬直直盯着他的眼睛,“怕是不会有以后。”
最直接也最愚蠢的回击方式,把软肋明明白白地展露人家。
成路白听完,果然笑了,甚是得意,“有没有,怕是你说了不算。”
是啊,成路白说得一点没错,他说了不算。
她在KTV里云淡风轻地唱着:“你有你的人生,我有我的旅程”,一句句像无形的手在撕扯包裹在心脏外的壳,每唱一个字节,就撕掉一分,鲜血淋淋,痛得得他全然失控。
她在喷泉边说,“想清楚了再来做这些事”,然而,刚才把她抵在门边,疯狂地想靠近,想再靠近时,他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
她是别人的时初,却是他的初宝。只是……
他抬起头来,睁开眼,双手撑着洗手台台面,身体前倾,额前的发梢滴着水,顺着额头滑进眼睛里,发涩。
“盛怀扬。”他对着镜中毫无表情、双眼通红的男人低声问,“你想要干嘛?”
橘黄的射灯印在镜子上,洗手间里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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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下雪了。
夏时初捧着热水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望着屋外白茫茫的世界,思绪有些放空。
许是昨晚KTV出来等车时在外面受了凉,她今天起来就感觉全身都很痛,尤其喉咙,火辣辣的,肋骨下方也疼,类似久咳后的反应,吸气都一阵酸软。
她直接在项目群里@盛怀扬请了假,他就回了一个字——【好】。
连了两杯热水,夏时初准备钻进被窝再睡一觉,沈书周却来了电话。
“听说你感冒了?怎么样?严重吗?”
“还好,就是嗓子痛。”她哑着嗓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