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蝶:“可不正是!”
这一带车进不来,三人手挽手往外面走,夜风很冷,裹着后海的湿气带来脆裂的寒意。
“是不是又要下雪了?”谭丫丫哆哆嗦嗦地说。
“天气预报说后天有大雪,晚上开始降温。”
“怪不得这么冷。”谭丫丫紧了紧夏时初胳膊,问:“怎么不说话?”
“头有点痛,可能感冒还没好。”她低低地说。
沈梦蝶没好气地问,“吃药没你老不吃药,肯定很难好。”
一句话,又让夏时初想起盛怀扬临走前一天发给他的那条短信,紧随而来的还有一段甜甜腻腻的记忆——
“盛怀扬,我能不能不吃药,这个胶囊会黏住我的喉咙,下不去,超苦。”她抱着他手臂耍赖。
盛怀扬不为所动:“医生说你是扁桃体化脓,所以烧一直退不下去,你不吃药也行,那我陪你去挂针。”
”不要。“她头摇得像拨浪鼓,“我晕针。”
“那就乖乖吃。”盛怀扬把胶囊放在她手心里,又剥开一块大白兔奶糖,“吃完就给你糖。”
夏时初眉头皱得紧紧的,“不要,我不吃糖,也不要吃药。”
看他脸沉下来,夏时初咳嗽着补了一句,“要不,你喂我?”
盛怀扬沉沉地看了他半晌,视线带着他惯有的气场和压迫。夏时初正准备乖乖认怂,手心里的胶囊就被他倏地捡了过去,咬住。
下一刻,他俯下头,准确堵住她的唇,把那药喂进她嘴里。
夏时初得意地像个偷腥成功的小狐狸,眉眼笑得弯弯的。然而,笑容没持续太久就变成了苦瓜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