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盛怀扬喂完并未退开,而是手掌住她后脑勺,不让她有半寸退离。
胶囊在两人的唇舌间融化,又苦又麻,她呜呜地锤他,而他不为所动,直到那苦味布满她口腔的每一寸角落,他才放开她。
“盛怀扬,你干嘛?”她气急败坏。
“还喂吗?”他视线落在其他几颗药上。
“不要。”她火速抓起剩下的药丸,和着水,咕隆咕隆吞下去。
5555,还是好苦,混蛋!
她放下水,急着去拿那颗大白兔,却被他抢走,放进自己嘴里,还故意问她,“不是说不吃?”
“你欺负我。”她气恼地控诉,抓起书塞进包里。
可是,刚塞了个书角,人又被扯过去,被扣着后脑勺强迫抬起头。
他垂头,吻落下来,带着烫人的热度和呼吸,缓慢地一点点缠绕她,一寸寸扫过,温柔、霸道、又磨人。
甜味在口腔蔓延。
大白兔的味道,甜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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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寒风吹过,夏时初垂眸笑了下,忽然想到谭丫丫那话,当时的快乐和幸福是骗不了人的。
路口不能停车,三人按照老罗的指示走到马路对面的站牌,刚穿过人行道,就这么看到了站在路边的盛怀扬。
身形挺拔,一身黑色似融在这夜里,冷淡至极。
三人脚步不约而同地滞了一下,沈梦蝶嘴快,“什么运气?这样也能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