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吃过药。”他哑着嗓子说,“应该一会儿就退烧了。”
夏时初吸口气,“好,那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休息。”
地下车库阴冷潮湿,他发着烧坐在车上,简直是自虐。
“不用,我在等外卖。”
“还有多久?不行就让时间来拿,我重新点一份回酒店。”
“不用,就快到了,你上去吧,我拿到就……”
“盛怀扬。”夏时初厉声打断他,“住哪儿?”
盛怀扬默了半晌,沉吟道:“我没订酒店,我得回N市。”
“你不要告诉我你昨晚开回去,今早又开过来的?”
见他默不作声,夏时初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顿感恼火,“你嫌自己命太长是不是?”
N市来回Y市最少6个小时,他昨晚走时应该快10点,今早又赶过来,这么折腾,不生病才怪。
“你是缺住宿费吗?”她火大地问。
“我……咳咳。”又是一长串咳嗽。
“活该,咳死算了。”话虽如此,还是把水塞进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