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上床时,她感觉到他在一点点吻她,她累得厉害,气若游丝地讨饶:“让我先睡会儿,就一会儿。”
盛怀扬臂肘支在她身侧,亲她的额头,“睡吧,我去把碗洗完。”
她乏得不行,但还惦记着他没释放的事儿,含糊地允诺,“我眯会儿就好,等你回来做。”
盛怀扬失笑,唇滑到她唇瓣上,轻啄了一下,“好。”
他起身,掀了被子替她盖上,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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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的移门大开着,流理台边散落着围裙、她的小裤和拖鞋……足见刚才的急切和紧迫。
他拾起围裙系上,又把裤子和拖鞋捡起来放到外面,再重新回到水槽边,打开水龙头,继续洗碗。
静谧的空间里,灯光凉白,流水打在盆里,咚咚咚的,他慢条斯理地洗着碗,眼前浮现的却是他将她压在半米开外的流理台上……
虽然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但这也是他一直想尝试的事,没有排斥或不悦,相反,她强烈的反应让他兴奋得血管突突地疼,浑身紧绷得宛如要爆炸。
尤其,今儿这地点选得极秒,厨房——食、色,不能再应景。
他勾起嘴角,身体又如一张拉开的弓,紧绷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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