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夏时初迷迷糊糊地醒来,睡得有些热,脖子和后背上有薄薄的汗。
她半睁开眼,身旁空落落的,盛怀扬并不在。
卧室的门半掩着,橘黄色的光从门缝里漏进来。
她懒懒的翻了个身,被抽干的力气一点点回到身体里。每次结束时她会很困乏,但从未像这次一般,累到极致,甚至有虚脱昏厥之感。
她还是低估了盛怀扬在这事上的不羁和放-荡,相比下,她那些撩-拨真的是太小学生水平。
她躺着又醒了会儿神,起床进浴室冲了个澡。
洗漱完出来,发现盛怀扬还没回来。她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钟,11点多,她大概睡了3个多小时,他不至于还没收拾好厨房吧。
夏时初挑了下眉,趿拉着拖鞋出去找人。
玄关处开着灯,客厅、厨房和书房都没有盛怀扬的影子。
奇怪,人去哪里了?
夏时初拿起餐桌上的手机,正准备打电话,就听见连着客厅的阳台外传来一声,“没必要,这是我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