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她的眼中掉下一滴晶莹,落在少年手腕她包好的纱布上,晕出一小块湿润。
她没有了妈妈,却成为了别人的全世界。
她想,妈妈不会怪她的,是吗?他们不一样的。
陈湮潇感觉到,突然向她倾身过去,双手捧起她的脸认真地端详,纯净的眼眸中满是认真:“姐姐,你为什么哭?”
付懿察觉到自己失态,抬起手抹一下眼睛,冷冷道:“我才没哭。”
“明明就有。”陈湮潇戳穿她,下一秒却吻向她的眼睛,将未干的眼泪吮走,前所未有的温柔。
此时似有一缕阳光,从两人脖颈与胸膛见的空隙间透过,好像是在见证什么。
他的吻缓缓向下,不稍许便噙着了付懿的唇,她感受到正在自己唇上吸吮的柔软,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抬手去轻抚少年的侧颈。
吻渐渐加深,陈湮潇捧着她脸的手改为放到她肩上,轻轻往下推,右手放在付懿脑后垫住。
少年无论怎样温柔,到底本性还是狼,温柔逐渐被强势的攻占取代。
在他就要去解她衬衫扣子的时候,付懿却突然伸手阻止了他下一步动作。
她垂眸看一眼少年左手上包扎的伤,眼神轻飘飘地看向他:“手都这样了,还要折腾?”
陈湮潇在她颈窝里亲来拱去,用那玩意儿不甘地顶撞她,灼W热的呼吸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烫熟。
他埋着脸,理直气壮地低声道:“那里又没坏!”
付懿:“……”
少年嘀咕完,她又立刻感受到这小畜生在用牙齿解,顿时抬手拍向他脑袋,哼笑道:“是谁上次说的在我结婚前最后做一次的。”
陈湮潇懒懒地抬起眼皮看她,眼眸中带着玩儿味:“姐姐这么记仇?”
话落,他又果断道:“那次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