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奉廷看了他一眼
“殿下,情况不明,而且不在自己的掌控中,最好不要行险棋,会影响王爷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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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李珣找到了兄弟李璀,不满地质问他道:“昨晚怎么回事?”
“大哥,昨晚我险些上当,我的手下看见了李琎的马车和李琎本人去了宣阳坊。”
“就是那个别宅妇?”
“对!就是那里,我就想急忙赶去兴庆宫,向父亲揭发这件事!”
“胡闹!”
李珣眼睛狠狠一瞪,“父亲的身体能承受得起这种事?”
“大哥听我说完,我本来想去,但张先生把我拦住了,指出了里面的破绽,我才改变了主意。”
“发现什么破绽?”
“那个女人自己的马车直接驶入府内,不在外面下车,但李琎的马车没有驶入大门,在外面抛头露面,感觉就是故意给我的手下看到,而且坐着世子的专门马车招摇过市,难道不应该是一辆隐蔽的马车吗?”
“说得对,是一个破绽,然后呢?”
“然后张先生建议我去兴庆宫,但要换一种说法,说有人冒充世子,试探一下动静。”
李珣的脸色缓和了很多,这是高明的做法,他又继续问道:“最后怎么解决?”
“我没有见到父亲,只是和刘奉廷聊了几句就走了,刘奉廷告诉我,世子刚刚才走。”
李珣沉吟一下道:“去把张先生找来!”
李璀连忙出去,不多时,他带着张彧匆匆走来。
“参见舒王殿下!”张彧躬身行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