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珣摆摆手,问道:“先生对昨晚的事情怎么看?”
张彧捋须笑道:“我后来回去想了想,世子其实就在兴庆宫内,他其实没有离去,他就在等璀殿下告状,然后他在突然现身。”
“先生的意思是说,昨晚是个陷阱?”
张彧点点头,“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陷阱,有人告密开始,对方就布下了局,他知道殿下人手不足,肯定会把这件事交给璀殿下,也知道璀殿下是个急性子,而且对方最狡猾的一点,就是告密中没有说别宅妇具体住在哪里,而只是说宣阳坊,加上一辆标志明显的马车。”
“对方为什么这样做?“
“他们是想看一看,殿下有没有把这件事交给璀殿下,当璀殿下的人在宣阳坊到处寻找,他们就可以放心地着实下一步计划了。”
“有道理!那依先生之见,这件事该怎么办?”
“很简单,殿下向万年县报案,说昨晚有人冒充摄政王世子,要求县里严查此事,如果摄政王问起此事,殿下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应对了。”
李珣深为赞同,便对李璀道:“报案之事就交给你了,还有,凡事听张先生的意见,关键时刻,切不可鲁莽行事。”
“我知道了!”李璀不耐烦挥挥手道。
张彧又意味深长道:“如果对方不断下套,殿下不考虑反击吗?”
“怎么反击?”
“其实也不叫反击,而是抓住对方把柄!”
“怎么说?”
张彧微微笑道:“殿下不知道李珣的别宅妇和私生子早就有传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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